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45章

作者:栖山君 标签: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穿越重生

所以他应该也无法再骚扰她了。

谢延玉放下心来。

她拿不准这人是否还在监视她,但即便监视,应该也只是把神识笼罩在这间房间里,她感知不到他的神识是否还在,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不想在这房间里再多呆。

但想来只要她离开这房间,那人就无法再监视她,这件事应当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原本就打算去找贺兰危,

想到这,她理了理衣服,

然后快速推门出去,往贺兰危那边去了。

*

另一边。

谢承谨坐在书房里。

下午画好的舆图摆在桌上,旁边错落堆着几本卷宗,

他提着笔,刚核对完和怨宅有关的卷宗,又开始处理其他的事——

整个天都都由谢家管辖,

除了怨宅的事以外,谢承谨每天还需要处理很多别的事情,

来怨宅的这些天,他留了一部分手下在谢家,若有事情需要处理,手下们就会通过传讯符传讯给他。

这时候,

他把传讯符捏在手中,看着手下们发过来的讯息,余光间扫到旁边的白釉瓷瓶,

莫名地,他又想起下午贺兰危抱回来的那女子,他只能看见她一截后脖颈,但她后脖颈的皮肤苍白,和旁边的白釉瓷瓶几乎是一个色了,总让他莫名联想起谢延玉。

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有些心悸,那种不安感若有若无地又涌上来。

那一边,

谢家的手下们给谢承谨传了不少讯息,向他说明这些天需要处理的事情。

然而却见他突然不回复了,

于是一时间,手下们都有些惶恐,

毕竟谢承谨虽然话少,但在处理事务的时候一向是该交流就交流,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突然一言不发。并且他办正事时向来严谨认真,手下们觉得他现在一言不发,必定不是因为走神。

难道是他们禀报上去的这些事很棘手?

手下们想到这,都小心翼翼起来。

又过了一会,

终于有人忍不住又给他发了条讯息:【公子,这些事很难处理吗?】

谢承谨看见讯息,又回过神来,

就发现手下们传讯时的措辞都变得更小心翼翼起来。

他顿了顿,回过去一句:【不难。】

手下们禀报上来的那些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处理的方式也很常规,谢承谨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战战兢兢,但对此也并不关心。

他将灵力注入传讯符,准备把这些事情的处理对策编辑好,给他们发过去。

但在此之前,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另几位手下的聊天框。

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峰,他又想起贺兰危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不对。

他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半晌,他没有选择先给手下们发那些事务的处理对策,

而是先编辑了一条讯息,给早上护送谢延玉的那几个侍卫发了过去。

*

与此同时。

妖界入口外,

几个侍从们好不容易击退了密密麻麻围在这的小妖,就算他们修为再高,但也只有寥寥几个人,对付完这些小妖,也都受了重伤,几人甚至晕过去了一会。

刚苏醒过来,

就收到了谢承谨的消息:【把小姐送回府了?】

侍从见到这消息,

再转回头往马车里看,就看见马车里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

侍从们见状,瞬间慌了。

他们安静了半晌,才下定决心,终于给谢承谨回过去一条——

【小姐不见了!】

第32章 不要敷衍我 怎么会呢

下午把谢延玉带回来以后, 贺兰危就没再出门,

他呆在房间里看卷宗,直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没关, 能直接看见外面的情况, 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 他也能第一时间捕捉到。

但是一整个下午,屋外安静极了。

除了几个侍从一直站在外面守着,就再也没人路过这里,更没有人过来敲他的门, 说要来侍奉他——

要不然怎么说谢延玉是个骗子呢?

说是要侍奉他, 想和他离得近一些,

结果一个下午过去了,从她那间偏屋走过来再走回去都能走好几十个来回了,他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

往日里这般殷勤的事情她也不是不会做。

她有心讨好人的时候, 分明是最擅长做这些的。

然而眼下她却是把讨好的话都说了,但讨好的事一件都不做。

为什么?

他分明已经同她说过了, 如果让他发现她在骗她,他会把她锁起来, 让她生不如死。

她是不是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觉得他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才能像这样, 连撒谎都漫不经心?

贺兰危手指抓着卷宗, 将书页都揉皱,

他余光瞥见不远处抓妖用的锁链,思绪飘了下,有些阴暗的想法如同藤蔓一般疯长,

然而也就是在此时,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点急促,声音却很轻,光是听着就给人一种谨小慎微的感觉。

贺兰危几乎是立刻就听出来这是谢延玉的脚步声。

他回过神,却没有往窗外看,甚至都没有抬头,

视线仍旧落在卷宗上,

他顿了顿,随后面无表情地抚平了上面的褶皱。

*

因为刚才的陌生消息,谢延玉在房间里多耽误了一会,

又因为她的房间和贺兰危的之间,距离实在是有些远,即使在同一座院落中,却也要七拐八拐地绕一大圈路,所以等她到贺兰危这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

谢延玉进屋的时候,贺兰危正在看卷宗。

他似乎没注意到她进门的动静,所以没抬头看她。

直到她往他这边走了两步,他翻书的动作才顿了顿,然后像是刚察觉到她来了一样,抬起眼看她。

她一路疾走过来,呼吸还没平复下来,有点急促,连带着胸腔也在轻轻起伏。

原本苍白的皮肤也因此有些薄红,

耳廓,脸颊,脖颈,锁骨。

贺兰危视线顿了下,随后又挪开,淡淡问她:“怎么过来了?”

谢延玉实话实说:“我来找公子。”

贺兰危闻言,慢条斯理问:“是么。来找我做什么?”

他好像突然又正常起来了,

语气和平时一样,温和而散漫,问这话也像是随意一问。

他从前也经常会这样,旁人和他说话,他就漫不经心地接一两句,漫不经心地问一两句,但都是随意一问,其实他并不在意答案,别人即使回答他了,他也未必会认真听。

然而谢延玉此时却不敢真的当他是随口一问。

他最近经常就是前一秒还温和正常,下一秒听见不想听的话,就突然失控,像是想拉着她一起去死一样。

她来找他的确有目的,她想问他和谢承谨准备如何对付怨鬼,顺便找机会走一走剧情,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问的,

但眼下她还是斟酌了一下,因为知道他的温和只是一层皮,这层皮下面藏着危险和恶劣的血肉,所以她并没有将话如实说出来。

她选了个挑不出错的说法,

语气温顺,柔和,一如既往:“只是想离公子近一些,所以才来找公子。”

这话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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