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229章

作者:栖山君 标签: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穿越重生

原本并不想与他多说,但想起刚才的事,又觉得凭什么让李珣在这高兴?

他不高兴,李珣也别高兴。

于是他慢条斯理地说:“是谢承瑾来了。”

李珣颇为不屑:“不就是谢——”

话说到这,他突然反应过来,顿了下:“你说什么?”

贺兰危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上的折痕:“我是被谢承瑾打出来的。”

随后。

他扭曲又满意地看见,李珣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

贺兰危与谢承瑾打起来,是谢承瑾先动的手。

谢延玉拉架,看了看两个人,最终还是让贺兰危先出去了。

他一走。

屋子里就剩下了她与谢承瑾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贺兰危扮演谢承瑾的次数太多了……

如今她垂着眼,看见谢承瑾深黑色的衣角,就会想起灯火熄灭的夜里,贺兰危在她耳边克制又低沉喘息。视线掠过他的手,就会想到布满疤痕的手掌在前几个夜里是如何抚过她的皮肤。

她有点不敢直视谢承瑾了。

所以她将视线挪开,低着头,一言不发。

屋子里很安静。

半晌后,是谢承瑾先开了口:“他为何会穿着同我相似的衣袍,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谢延玉捏了捏指尖。

她编了个借口:“他眼睛看不见,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穿了什么。”

谢承瑾语气淡淡:“是么。”

谢延玉点头,眼睛始终没有看他,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会过来?”

谢承瑾没有回答她。

他继续问:“那方才,他在你这里做什么?”

谢延玉有一种被拷问的错觉。

她其实不太害怕谢承瑾,很早之前她对他说话就有点尖锐了,但如今她很心虚,所以气势就先弱下来:“就是……”

就是什么?

她想要编一个借口。

然而还不等想出如何回答,下一秒,便感觉到谢承瑾凑近了些。

身上皂角的气味铺洒下来。

谢延玉本能地开始口干,想起前几个夜里,这气味是混杂着一些更淫/靡的气息出现的。

“他脖子上有吻/痕,还有抓痕,你留下的。”

谢承瑾语气很是笃定,也很是冰冷。

影子压下来,好像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很有压迫感,甚至咄咄逼人:“他打扮得像我,与你做了些什么,你才能在他脖子上留下那些痕迹?行鱼水之欢,是吗?他假装成我的样子,与你交/欢。”

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

像被按下某个开关,谢延玉脑子嗡的一下炸了,即使是做了这样的事,但正主这样直白地戳破,连用词都没有任何修饰,她还是会感到不知所措。

而他靠的太近了。

她下意识地后退,想要躲开。

但下一秒,却被他伸出手,按住了腰。隔着单薄的衣衫,她好像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分明应该是冰冷的,可此时她却觉得烫,像是被他直接钉在了原地,连腿都有点本能地发软,背脊都跟着发麻。

然后听见对方声线淡淡,从头顶落下:

“不如试一下真的。”

第162章 心口疼 分宠

试一下真的……

什么叫试一下真的……

大多数时候, 谢承瑾是很直白的。

谢延玉一直知道这一点,因为过往的每一次接触,她和他说谎,他会很直白地戳穿她;她有什么不想摆上台面的心思, 他仍旧会说破, 也是用这样冷淡的语气。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 在这样的问题上,他也会这样直白地询问。

以至于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会错了意,因为他的语气太冷淡, 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

直到按在腰侧的手陡然用力, 谢延玉被他抱起来, 按坐在腿上。

然后男人弯下身,冰冷的发蹭过她侧颈。

然后是吻。

带着冰凉的触感。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但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延玉从他眼中倒影, 看见自己唇畔已经有些红肿。她被他含住唇,咬着舌尖,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而那一只掌心布满疤痕的手, 指尖正落在她衣带上。

只要轻轻一扯——

谢延玉猛然又清醒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她收回视线,不敢看他, 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些痕迹, 是贺兰危留下的。若是平日里,倒也就算了,可是这些天,贺兰危又是在何种状态下留下的这些痕迹?

诚如同谢承瑾所说。

这些痕迹, 是贺兰危假扮着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锁骨,胸腹,脚踝,双腿。

可怎么能将这样一身痕迹袒露在正主面前?

谢延玉寻常不会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尤其是谢承瑾。

但眼下,她无法克制地去在意,光是想一想这件事,就已经感到头皮发紧。

那种隐密的、禁忌的感觉又缠绕上来,令她有一种想要逃,想要遮掩的冲动。

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然后听见他问:“怎么?”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边。

谢延玉背脊绷直:“不行,你我曾是继兄……”妹。

但余下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回去:“嗯。曾是,如今不是。”

他问她:“还是说,你对我仍有兄妹之情?”

谢延玉又不说话了。

她听见对方若有若无笑了一声,被她按住的手一用力——

其实他要是想扯开,她用着这样的力气,也未必能按得住他。

刚才被她按着,他没有动,只是想听听为什么不行。

但她对他从无兄妹之情。

所以他问她这样的话,她无法回答,既如此,如今既不是兄妹,也无亲情,毫无伦常上的问题,又为何不行?

布满疤痕的手掌探进去,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腰侧的皮肤。

然后往别的地方游弋。

与贺兰危触碰她时,感觉是不同的。

谢承瑾身有顽疾,手掌要更冰凉,贴上来的时候,就冰得让人颤栗;即使贺兰危将掌心划破,弄出了许多不平的疤痕,但谢承瑾的手中,疤痕错落着,更深,更扭曲,落在皮肤上,那种粗粝的触感更明显。

而粗粝的触感顺着腰腹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覆满伤痕的手掌被打湿。

谢延玉脑中一片空白,唯独听觉还灵敏,还能听见屋子里微小的声音。

一些湿漉漉的细小声响。

烛火的噼啪声。

过了一会,又听见衣料被扔在地面的轻微声响。

思绪已经停转,被过激的感官牵着走,眼前都变得有些模糊,

等到对方一拂袖,屋子里的灯火被彻底熄灭,变得一片黑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刚才谢承瑾的面色好像不太好。

他肯定是看见她身上那些痕迹了,所以才将灯火熄灭。

但还不等她再接着想,这人撞了下。

便将她所有的思绪又一次撞散了。

他不像贺兰危那样。

贺兰危前世今生,在这件事上都极为耐心,他会细细地观赏她,从前是将她当一个玩物来赏玩,慢吞吞地欣赏她情动的模样,然后慢条斯理地给予满足;如今则是将他自己当成一个玩物给她赏玩,用尽浑身解数让她愉悦。

他也不像李珣那样。

李珣像狗一样,这种时候会咬着她,还会在她耳边说很多话,

问她最爱谁,问她喜欢谁,像叼着主人裙角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的狗,如果她不给出他想听的回答,他就坏心地磨她的性子。

谢承瑾话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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