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 第614章

作者: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标签: 穿越重生

  奈何便是装聋作哑,他也依旧没能逃过审判。

  “你什么意思?”

  少女秀眉紧蹙,怒目圆睁。

  南宫佞性子恶劣喜欢刺激也不是头一日,怎么连他也跟着胡闹起来。

  一想到原本是提醒虞沉阻止,他却与南宫佞同流合污一起折腾人,柳禾更是满肚子火气。

  “哑巴了?”

  嗓音一如从前娇俏,却让虞沉全身汗毛倒竖。

  南宫佞挑了挑眉,气定神闲靠着壁缘看戏。

  “阿禾方才踢我,”虞沉嗫嚅半晌,总算憋出来了一句,“我以为是让我……”

  以为是让他一起加入?

  见少女眼珠子都要喷火,虞沉缩缩脖子不敢再说。

  头一次见她炸毛炸成这样,又难得碰上了个惧内到骨子里的,南宫佞倒是显得饶有兴致。

  “乖,不闹了。”

  长臂一伸,自水下圈住她的腰肢。

  气成这样也讨人喜欢。

  奈何虞家这小怂货没出息,惹了人之后连正眼看她都不敢,哪里还敢得寸进尺。

  既如此,他便自己享用了。

  “美人在前,软玉温香,今夜便有些情难自抑,日后再不会如此了……”

  高大的身躯微微俯下,嗅着她颈间的芳香。

  “乖卿卿……”

  男人嗓音微哑,语气至柔,唤出了情人间最亲密的称呼。

  “不生气了,嗯?”

  柳禾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吃他这一套,毫不犹豫甩开男人的手臂,就近在他腰侧用力拧了一把。

  十成十的力道,火辣辣地疼着。

  南宫佞却依旧面色含笑,好似被掐的人不是他。

  “又胡闹了,”松松攥住她的腕,将人拉进了些,“那地方可掐不得……”

  有意说得暧昧,让人想入非非。

  柳禾愣了。

  她掐的分明是腰。

  抬眼对上男人促狭的黑眸,尚未等开口回怼,却见另一侧的虞沉已炸了毛。

  “……阿禾!”

  常年舞刀弄枪的手臂遒劲有力,眨眼的功夫便将人从南宫佞怀里一把拉过来。

  虞沉怒瞪了对面之人两眼,转头面向她时瞬间温驯。

  “别掐他,掐我吧,我给你掐……”

  并不是说说而已,真的在拉着她的手向下。

  如愿激怒了这怂包的虞家小子,南宫佞挑眉轻笑,依旧显得兴致甚佳。

  “放心便是了,”男人语气淡淡,向后倚靠在边缘,“你小,本王让你。”

  虞沉一怔,瞬间反应过来。

  “你他……”

  你他娘的才小。

  奈何碍于她还在场,虞沉只得咬牙切齿将脏话咽了回去。

  同时逗了两个孩子的滋味甚是有趣,南宫佞笑意更深,惯来冷傲的眉眼多了丝温度。

  似乎连那朵眼尾印花都更艳了些。

  “年纪,你不小吗?”他有意调侃,似笑非笑,“有些小孩子就是喜欢装大人……”

  哪能看不出他在拿年纪摆谱,显然是在提醒自己别忘了先来后到之礼。

  虞沉冷笑着回击。

  “摄政王想来是年纪大了,不懂如今姑娘家的喜好,年轻力壮的才招人喜欢,像那些窑子里的老东西们,一个个可都门庭冷落,无人问津啊……”

  南宫佞缓缓眯眼,笑意一点点消退。

  “……你说什么?”

  说他年纪大,还将他比作窑子里的老东西。

  他觉得虞家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趁二人剑拔弩张之际,柳禾总算寻到了浴袍被藏匿的位置,迅速出水披在了身上。

  离了危险之地,心情瞬间愉悦。

  “你们两个想打就打,”少女头也不回,冲他们摆摆手,“血别流太多弄脏了水。”

  撂下一句话后,柳禾径自离去。

  她早已将他们看透了。

  个个都像博人关注的小孩子一样,越当着她的面闹得越厉害,真要是走了也就消停了。

  只是……

  虞沉尚不算是那群人里最沉不住气的,如今都已闹成了这样。

  回头若是换了更闹腾的来……

  不难想象是何等鸡飞蛋打的场面。

  思及此处。

  柳禾不免有些头疼。

  ……

  ——

  小五:你报我身份证算了。

第555章 梅开二度

  ……

  翌日。

  偏殿医师提着药箱进进出出,皆顶了满头的汗。

  殿内正中,那抹血红浓郁得有些刺眼。

  长胥疑阴沉着脸坐在房内,目不斜视地关注着屏风后的情况,扣着茶杯的骨节已隐隐泛白。

  男人的面容仍缺了血色,可见伤寒未愈。

  直到最后一个医师诊脉出来,脸色同前面众人难看得如出一辙,长胥疑咬了咬牙。

  “究竟如何了?”

  一群医师面面相觑,集体后撤将最后一位诊脉的年轻男子闪了出来。

  年轻医师欲哭无泪,被迫站出来回话。

  “禀主上,柳姑娘确实……”结结巴巴,声音越说越小,“确实已有身孕,似已月余……”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可怖的杀意迸射而来。

  面前那抹血红好似在提醒他——

  再多说一个字,谁也别想睁着眼看到明日的太阳。

  年轻医师战战兢兢,双膝猛地一软,重重跌跪在了地上,像是浑身的骨头都碎成了渣。

  主上震怒,众人哪能不知缘故。

  柳氏身孕将足月,主上这阵子却闭门养病,未曾招人侍寝的日子已远不止一月。

  说得更直白些……

  这孩子,不是主上的。

  奈何坐中男人的脸色已黑的厉害,哪里还有不怕死的上赶着撞上去。

  一时间。

  室内静谧,空余此起彼伏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

  “呵……”

  一声极轻的笑幽幽入耳,却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们……”男人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越来越冷,“诊脉的手是不是该砍掉喂狗?”

  众人皆是身子一僵,后背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

  紧接着一声巨响,竟是主上毫无征兆震怒,抬手掀翻了面前的檀木桌子。

  茶水并着杯盏碎裂流淌,满地狼藉。

  “再问你一次……”长胥疑缓缓起身,俯身盯着年轻医师的眼,“她,怎么样了?”

  一字一顿,像是要把人的骨头生生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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