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211章

作者:栖山君 标签: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穿越重生

也下意识地一抬手。

啪。

就扇了谢承瑾一耳光。

特别大力道的一耳光。

听见声响,她又喘息着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被她扇得歪倒,一只手撑住旁边的桌案,才没有摔下去。

他垂着头,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她沉默了下,看着他。

又道:“兄长,我——”

刚才真不是故意要打他,是身体的本能。

因为那一瞬间,给她感觉像被某种猛兽锁定,叼住了,然后强行打上标记一般。

她按了下自己的脖颈,摸到一点牙印的痕迹。

她看着他,想解释,但感觉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但确实对他的身体状态有些担心,且,还有别的事情有求于他。于是她想了半天,又说:

“抱歉,我不是故意想打兄长的,

“痛吗?您还好吗?”

她伸手再次要将他扶起来。

谢承瑾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上疼得已经有些麻木,脸上被她扇过的地方感到有些火辣辣的刺痛,还从没有人扇过他耳光。他应该愤怒或是难堪,但视线中,看见她的手伸过来。

这样一双修长有力的手。

皮肤不够细腻,有许多细小的疤痕。

他闻到淡淡的药味,之前在船上时被压下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他想要亲吻这只手,想要一点一点吻过去,咬住她。然而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啃咬她的脖颈,可以是因为余毒牵扯,所以他无法抵抗本能,想要咬烂她的皮肤,舔舐她的血迹,他曾经也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是吗?可是亲吻她的手呢?哪里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而这个人,此刻很正经地在和他道歉。

她问他还好吗,痛不痛。

他闭上眼,知道她能问出这样的话,多少还是对他有些关切的,刚要说话。

但下一秒,

又听见她继续说——

“兄长,请不要生我的气。

“对了,既然要等您身体好了才能去拿折灵尺,那您为我画个府内舆图吧,我想进大藏宝阁。”

*

谢延玉要去大藏宝阁做什么?

要去将心魔镜拿出来。

进大藏宝阁,也需要用灵力绕过一堆阵法才行,以谢承瑾的身体状况,这几天应该都进不去那里。

但心魔镜还在那里,已经泡了很多天的血了,万万是不能断的。

他在病中,没法进去放血,她就把东西拿出来,让他放血。

从头到尾。

关心折灵尺,关心心魔镜,对他倒还真是一点恻隐之心都没动。谢承瑾伏在桌案上,半晌后气得发笑,但最终还是答应她,说明日画好舆图,叫侍从送过去给她。

因此。

第二天一早。

谢延玉早早就起来了,等着谢承瑾派侍从过来送舆图。

辰时刚过,有人来敲门。

她打开门。

却发现来的不是谢承瑾的侍从。

是贺兰危。

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不过他面色有些苍白,应该是昨天被情丝蛊折磨的,看起来有点憔悴。

见到她开门,他慢条斯理问:“不让我进去吗?”

谢延玉:“……”

他修为已经恢复,她以为他应该直接回上清仙宫,或者回贺兰家才对,毕竟昨天谢承瑾那样给他灌药,她又把他丢在那里,令他有些像一条被人丢弃的弃犬。

按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秉性,是断然不会再来找她的。

即便他有些不同了,但也不至于将骨子里的骄矜都扔掉。

她有些疑惑。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过来。

但那人径直进了屋,随后就解答了她的疑问,因为这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病,进屋后,便有些强硬地抱着她,将她按坐在怀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我来做昨日没做完的事。”

谢延玉:“……”

谢延玉觉得他像疯了。

这姿态令她有些意外,她刚想推拒,然而又被他抓着手,探入衣服里——

这人只穿了外袍,甚至没有穿里衣!

谢延玉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

今天的贺兰危,令她感觉到陌生。

她完全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即使端坐在椅子上,他脸上表情也如同平日一样没什么变化,但他怎么能如此呢?

平日里,他就算是情丝蛊发作了,被情/欲折磨着,也仍旧端着一副有些端庄的姿态,但现在,她说不上来他究竟哪里不同了,只觉得,他怎么能如此呢?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对方手是热的。

引着她的手探入外袍,就直接摸到了光洁有力的肌肤,摸到了腰间细细的链子,就是昨天她看见的那腰链……

即使衣衫没有褪去。

即使他的姿态,看起来仍旧优雅矜贵。

但谢延玉脑中已经有画面,因为她昨天看见过,所以此时她不必看,也知道外袍之下大概是什么模样。

她被冲击到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木讷。

然后听见他说:“不是喜欢这个吗?昨天你走的时候,在看着它。”

谢延玉:“……”

谢延玉别过头去,像个被欺负的老实女人。

她无力思考了,但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你禁咒不是解了吗?怎么还戴着它……?”

昨日戴着,还可以说得过去。

因为他说这链子,是因为解禁咒的时候需要压制一些灵力,所以才戴着的。昨天与她一起去城郊之前,他还在族老那里解禁咒,解开了以后从族老那里出来,他遇见她,无暇取掉这链子也正常。

但今天为何还戴着?

当然是因为,这链子根本不是压制灵力的。

贺兰危骗她的。

不过他没有回答她,眼睛看不见,他用着明心符,即使看得不太清楚,但也一直注意着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身上。

如今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低身段,像一个伎子一般讨好她,他却发觉这也并不是一件那么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愣愣的,从前定然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所以她才会发愣。

于是他靠在她脖颈上,只是笑——

但转眼。

又看见她脖颈上有一个咬痕。

咬痕还是新鲜的。

淡红色的,带了一点厮磨的痕迹,很是暧昧。

贺兰危笑意又沉下来一点。

短短几个眨眼的时间。

谢延玉感觉到贺兰危的情绪又上又下,先是很开心,现在又很生气的模样;还不等她侧过头,去看一看他为什么生气,下一秒,就感觉到他用了点灵力,指尖落在她脖颈上,将她脖颈上的咬痕消去了。

然后他低下头,又在她脖子上亲了亲,留了另一个淡淡的痕迹。

谢延玉:“……”

她坐在他腿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这一回,没有推开他。

然后就感觉这人带着她的手向上移。

然后她摸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胸膛上也有冰冰凉凉的东西。

衣服遮掩着,她看不见,只能摸到,那是两个类似于夹子的东西,夹在……

她刚缓过来的思绪一下又炸开了。

男人的唇从脖颈,挪到了她唇边。

这一下。

她彻底没有思考的力气了。

被吻着唇,她手上本能地用了些力气,捏住了一边的夹子,视线垂落着,看见他的喉结滚动着,她昏昏沉沉,像被泡在温水里,他的声音很近,又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好像听见他闷哼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又听见他说,她多看了那腰链两眼,可能也会喜欢这个,然后对方又问她,喜不喜欢?

可是这话完全不像他能说出来的。

大约是幻听吧……

但他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她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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