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156章

作者:栖山君 标签: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穿越重生

再往下……

指尖触碰到一点蓬勃的热意,谢延玉脑子一白,又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这人又和她低低道:“这里最不舒服。”

谢延玉能感觉到自己手在发烫,耳朵也在发烫,

可能她的耳朵有点红了。

她突然回神,触电了一样,试着把手收回来,这人却很坏心地按住她的手,问她:“我吞的什么药啊?嗯?”

还能是什么药。

谢延玉哪里还能不明白。

她看着他这样,直接气笑了,猛地要把手抽出来。

但李珣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手腕一用力,把她一拽,就把她拽上了床。

刚才还可怜兮兮,现在和食人花一样,突然坐起身来,把人死死圈在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然后去吻她。

被衾滑落,露出他此刻的模样。

因为药物,他呼吸很热。

但吻的力度好像在取悦她。

谢延玉脑子都要炸了。

本来想抡他一耳光,这时候手也开始发软,又被他慢条斯理捏住,十指相扣,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在她耳边轻飘飘地:“帮帮我?”

谢延玉头昏眼花,迷迷糊糊,脑子像被他搅成浆糊了,已经说不出话。

他却还贴在她耳边,半是阴阳怪气,半是引诱:

“便宜你了,青青。

“我还是第一次,中了药,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

另一边。

宗务堂。

贺兰危坐在桌案前,面前放着卷宗,他提笔写了一会,但写得慢。

他平时撰写簿册时并不会这样,但这次,过一会,就抬头往窗外看一下。

一抬眼,就可以看见窗外正艳阳高照。

算算时间,已经辰时末了,但谢延玉还没来。

他知道她要来,所以晨起时,鬼使神差地准备了一些灵茶。

往日里这些活都是侍从们做,见他要煮茶,侍从们大惊,问他为何突然要煮茶。

贺兰危没回应,他之前只是莫名想起,前世里,她在他身边陪着的时候,总是会煮一些灵茶。

他没煮过茶,这是头一回尝试,煮的火候没有注意好,但问题不大,若是喝热的,便喝不出来涩口,只有凉了以后才会喝出一些涩味。

但此时茶摆在旁边,已经冷透了。

贺兰危面色淡淡,看了那灵茶半晌。

最后他继续埋头写卷宗。

撰写的速度还是很慢。

因为昨天和李珣在宗务堂二楼打过一架,今天二楼还是很狼藉,所以此时他坐在宗务堂一楼。

又过了一会,他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光是听,都能认出谢延玉的脚步声,若真是她来了,他根本无需抬头看。但此刻,不知道究竟出于什么心理,他听见陌生的脚步声,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来的果然不是谢延玉。

竟是谢承谨。

贺兰危眼梢抬了抬。

若换作以往,他会慢条斯理和谢承谨打个招呼,客套两句;

但今天他连那些世家式的虚礼都懒得端,于是只是又慢条斯理收回目光,准备继续撰写卷宗。

但那一边,

谢承谨破天荒地和他打了招呼:“贺兰兄。”

贺兰危一顿,漫不经心:“谢兄怎么来上清仙宫?”

谢承谨静默片刻,没立刻回答。

他踏进宗务堂,一看见贺兰危,就猜到了,谢延玉之前要来宗务堂,应该是因为和贺兰危约好了。

但她突然又不来了,所以贺兰危在等她。

可她为什么不来呢?

因为李珣。

谢承谨心念到此,看着贺兰危等人的模样,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点扭曲的恶意。

他心中并不好受,于是那恶意又随之膨胀,以至于此时,他像恶鬼一样,想将对方一起拉下深渊来,也一同品尝这种不好受的感觉。

于是他淡淡道:“为家妹的婚事。”

这话一落,

果然看见贺兰危脸色冷了一些。

谢承谨走过去,慢条斯理在他对面跽坐下来,面无表情:“贺兰兄在此处等她?”

贺兰危表情很快又调整好了,笑意温和,好像没听明白他的话:“等谁?”

谢承谨直白道:“家妹。”

贺兰危顿了下。

但他也没否认,视线在谢承谨身上扫了一圈。

贺兰家与谢家世交,即使私交没有那么亲密,但贺兰危也是了解谢承谨此人的,看出来他今天反常,这人虽然还像一块冰一样,看不出心绪,但说话字里行间,总像是不想他好过。

那就谁也别好过了。

贺兰危半晌后,慢条斯理露出个笑,承认了:“是啊,是在等她。看来谢兄这个做继兄的,与她关系确实不亲近,连她与我约好了见面,你都不去问她,而是要来问我。”

两人之间,一人冷淡,一人散漫,

但莫名的,三言两语的功夫,空气之中就多了一点硝烟味。

谢承谨脸色还是冷淡,看着贺兰危手边已冷却的灵茶,然后极为罕见地淡笑了下,是一种带了点恶意的笑,但这笑一闪而过,难以捕捉。

他言简意赅道:“她不会来了。”

不会来了?

那她之前和他约好了,都是骗他的是吗?

不,不是的。

她说了来找他,还是会来的,情丝蛊发作那天,即使她把他丢在藏书阁,但最后她还是来了。之前要她来帮忙撰写卷宗,她也还是来了。

她每次都会来,这次也一定会来。

贺兰危找到了她会来的证据,好像说服了自己。

但半晌后,他还是拿起传讯符,给她发过去一条讯息,问她什么时候来。

*

李珣嘴上说是第一次。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很知道要如何引诱她,也很知道要怎么能让她无法拒绝,就好像这种事情他曾经做过很多次了,莫名地很熟练。

谢延玉甚至不知道,那根义指也能成调情的工具。

楔入体内的时候,金属的温度冰得她发抖。

但很快又被换成了更为炙热的东西。

人怎么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谢延玉被他揉着小腹,瞳孔涣散,脚趾都在筋挛,只能埋在他胸口喘气。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抬起头,看见他胸口有很多咬痕,她又别开眼,往别的地方看。

好像就是这一下,

她看见传讯符里有灵力波动。

但是东西被丢在地上,她弯下身要捡,李珣就又按着她的腰,迫使她坐下了,然后很不要脸地在她耳边问:“给你当马骑好不好?”

谢延玉抽了他一巴掌。

李珣好像被打爽了,唔了一声,随后笑起来,直接又翻身把她压下去了。

又过了许久,才慢条斯理,捡起了她的传讯符。

他往上扫了一眼,然后眼梢抬了抬。

下一秒,嗤笑了一声。

*

贺兰危给谢延玉传讯,但她一直没回复。

传讯符安安静静的。

又过了一会,里面才有灵力波动。

他点开,却发现不是谢延玉回复他了。

而是李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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