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棠元
第184章有个秘密,需要嘴对嘴告诉你
晚间。
林安安洗了头,正坐在火炕上擦干,越擦越想要个吹风机。
她头发长,每次洗完都觉得麻烦,这大冬天的,还容易受寒。
吹风机卖得倒是不贵,大概二十来块钱,但压根没货,而且需要工业票,家里也没有。
楚明舟进屋的时候,就见林安安蹙着眉,擦着头发,时不时甩甩手。
他走上前,接过了毛巾,坐到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明舟,我想买台吹风机,可家里没有工业票。”
楚明舟手顿了顿,“吹风机?过几天应该就能到,我定了。”
“啊?”
林安安惊讶地转过头,看着楚明舟的眼中满是惊喜,“你定了?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楚明舟微抬嘴角,手上的动作不停,“前不久得了张工业票,就跟供销社定了,忘了告诉你。”
林安安心里暖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明舟,你对我真好。”
“这就叫好了?”
林安安转过身,立马伸手抱人,亲亲昵昵地贴上去,“天呐,我都感动坏了,你就像哆啦A梦一样,我想什么你都会给我变出来。”
“什么是哆啦A梦?”
“哦,就书上看的,是一只机器猫,可以变任何东西。”
楚明舟摸了摸她的发梢,感觉差不多了,修长的手指又穿过发根处,缓缓给她捋着,“我可不是猫。”
“哎呀,你当然不是猫了,你是我最最最好的老公!”
楚明舟哪受得了她这么撒娇的,喉结滚了滚,动作越发轻柔。
林安安夸人归夸人,嘴巴花花,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
“明舟,我低血糖,你快说几句甜言蜜语治治我。”
“在我心里众生平等,唯独你超重呀,楚大营长~”
“江山如画,敌不过……一丝不……”
“我有个秘密,需要嘴对嘴告诉你……”
楚明舟深邃的眼眸中有团火,手一动,拿她擦头发的毛巾扣上她的后脖颈,轻轻一拉,林安安整个人被他带着往前扑。
“这小嘴……好会说话。”
林安安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角。
他手臂有力,紧紧环着林安安的腰肢,将她贴向自己,贴得严丝合缝,似乎要将人揉进骨头里一般。
光影洒下,将身影拉得有几分模糊。
暧昧过境,情愫汹涌,席卷了两人的理智,只剩下彼此间浓烈的爱意在空气中蔓延、升腾,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火坑烧得很旺,头发最后一丝湿润被烤干,可额间陆陆续续渗出的汗水,又打湿了碎发。
“安安……”
“嗯?”
“秘密呢?你没说。”
“楚明舟,你……好会亲亲啊!”
手一下抱住他的腰身,指甲轻扣。
他的腹部紧实平坦,腹肌与腰线线条分明,如同刀刻斧凿一般,没有一丝赘肉,双腿修长笔直,肌肉匀称而富有力量,那矫健的身姿仿佛猎豹一般,充满了速度与力量的美感。
真是顶级漫画男主身材……
次日一早,大西北下起了开春的第一场雨。
细密的雨丝如牛毛般纷纷扬扬地洒落,轻柔地敲打着窗户,发出沙沙的声响。
林安安悠悠转醒,身旁楚明舟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抬手揉了揉腰,回想起昨夜的缱绻,有些咬牙切齿。
这男人真的有毒,精神头也太好了……
她坐起身,目光扫向炕边,摸索着暖好的衣服。
屋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林安安起身,趿拉着鞋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股夹杂着泥土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顿感神清气爽。
院子里,雪在一夜之间就化了,雪水伴着雨滴汇聚成浅浅的水流,朝低处蜿蜒流淌。
胡秀梅是冒雨来的楚家。
她戴着帽子穿着蓑衣,怀里还抱着个文件包。
“安安。”
林安安刚吃完早饭,忙把人迎了进来,“这么大的雨,秀梅姐怎么来了?淋湿了没?”
胡秀梅把帽子跟蓑衣取了,接过林安安递来的毛巾,擦了把脸。
“我这有好消息,也找不着人商量,就想来问问你。”
林安安迟疑一下,想起楚明舟那天说的话,还是点点头。
自打见到胡秀梅的第一眼起,就好像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命运多舛。
最起码林安安在接触她的每一次,都能感觉到她的悲惨。
不知道是不是时代的关系,好像赋予女人的枷锁极重,别说彻底挣脱了,想争取自由,那都是千难万难的。
“安安,真的多亏了你,我这才有了那么大的进展,你说的侦探我是没找着,不过我有个表弟,他是社会人员,特别有本事......”
胡秀梅脸上难得有着开怀的笑容,坐在椅子上的坐姿都比往常的轻松,声线也比平日里轻快了很多。
她性子老实,算不得多聪明,但执行力很强。
上次离开楚家后,就按照林安安说的一二三步,开始计划。
先是回了趟本家,又去了趟娘舅家。
这遮羞布一掀开,也不怕人看了笑话。
不过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好,戳脊梁骨的话暂且没听到,倒是长辈们频频为她惋惜,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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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第185章枷锁
最后,是她三个叔伯跟三个舅舅,一起去找的徐文博。
她这几位长辈里有好几个都身份不错,有火车司机、有邮政的、有出版社的,还有政府单位的。
他们按胡秀梅说的,倒没提离婚,反而是给徐文博施压。
徐文博自然连连应是,说都是误会,是两口之间吵架气说的气话,并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从没其他心思,更不会贪墨胡家祖宅。
就这么来回两三次,徐文博果然老实了,没再提祖宅的事,也没再动手打胡秀梅,只是依旧冷淡得很。
至于胡秀梅那婆婆跟小姑子,该刻薄依旧刻薄,但在外人面前也不敢做太过了。
胡秀梅这边腾出手,就按林安安说的去找证据。
这不是啥光彩的事,家里人也没敢明面上帮忙的,但暗地里还是愿意搭把手,能给方便的都会尽力。
至于侦探……胡秀梅压根不清楚这是什么,问一大圈也找不到,最后找了家族里最混的一个表弟,让他帮自己查徐文博,得往细了查。
那表弟别的本事没有,整日就爱搞搞小动作,挣挣投机倒把的钱,虽然混,但人脉广得很。
“你看这些照片,是我表弟特地问人借了相机,费好大劲拍到的!不过好些都曝光了不能用,可惜了。”胡秀梅把一沓照片推到林安安面前。
林安安看得张了张嘴……
你还真别说,这徐文博玩得挺花。
光女人,就起码三四个,年轻的、成熟的,各有各的味道。
照片拍得不错,各种勾肩搂腰,甚至还有亲嘴的。
光这照片,告他流氓罪都够了!
胡秀梅又拿出另一沓照片,“他还私自倒卖公交公司的车票,数量非常庞大,都记录在一个账本上。
你教我细细翻家里,果真没错,这账本就是我无意间翻到的。我把内容都拍下来了,原账本我放回去了,怕他发现。”
林安安接过,细细看了一遍,眼睛都瞪大了。
“卖、卖了近万元?”
“嗯,共计九千七百五十六元,全是这些年他卖空白车票卖的。”
“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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