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子吃熊猫
将?我箍在怀里,他恨声道:“我倒是想他做我后爹,你什么时候看上他的。”
“老大你为什么在意这个。”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可我说了你又要生气?,你最近脾气?特别大。”
“难道你不说,我就不生气?了么。”
“言之有理,咳咳。大哥,抱得有点紧,喘不过气?了。”
顾遇水阴着?脸把?我放开,我俩面对面坐在这根梁上,气?氛诡异。
“……如果我说从第一眼开始,就对他有一丁点好?感咧。然后好?感就像滚雪球一样。”
“然后引起雪崩了?”
“那、那倒也没?这么刻骨铭心啦。”他那么一说,我反倒有点尴尬了,觉得自己的喜欢没?那么深重。
比划出一个指尖宇宙,我对着?顾遇水讨好?傻笑,然后继续说,“但我知道不太可能,我比他大,又没?钱没?势没?武功,只有一个人,没?法给他什么助力,我不能,也不会耽误他。”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他。”
“我很懂事?的。”
“哼,李苍穹又是什么好?人,贪图好?名声,假仁假义,偷朋友的狗。这次迫于魔教压力把?你交出来,下次就会为了别的大义,牺牲掉你。”
“我不信,毕竟你这么坏,他都愿意和你做朋友。这次的事?,他顾及了所有人。”
发现关于李苍穹的话题,没?那么容易骗我上当后,顾遇水感到越来越暴躁。
实在是没?忍住和他较真,可我也担心着?他发癫,结果他又不按常理出牌。
顾遇水看似消化了怒意,落寞地垂头,自嘲地说道:“难道坏人不值得被喜欢么。”
你装你爹呢,我一锤定音,“不值得。你让好?人怎么想。”
“……你。”
顾遇水把?我从梁上拎下来,又用戒尺抽我腚,看吧,他刚刚就是装可怜想博同?情?,我还不知道他什么狗德行。
“好?了,李公子道貌岸然,是个伪君子好?吧!别打我了,我和你一起骂他!”
揉着?腚,我嘴上讨饶,顾遇水抬起戒尺,“说你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
“他是谁!”
“你猜。”
“……好?玩是吧。”说着?,他啪一下打下来。
“谢谢少?主帮我炼就金刚不坏神腚!”
“还贫嘴?”开始连环抽。
“痛痛痛!”
“说你不喜欢李苍穹。”
“我不喜欢——阴阳怪气爱撒谎无法无天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之徒!”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可他自己代?入无耻之徒了,我喜提哑巴套餐。顾遇水点了我的哑穴,这下好?了,他什么不爱听的话都听不到了。
他自己阴沉地走了,走之前吩咐侍女看好我,要是我跑了,全得死。
这狠话哪里是说给侍女的,分明是说给我听的。知道我不好?意思连累人,所以把?话撂在这。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挺了解我。
摸着?喉咙,我对着?镜子试图自己给自己解开穴道,然而我学得也不到家,要是点错穴道了,害得还是自己。
要么等?他心情?好?了解开哑穴,要么等?过了时间限制,那几?处的血脉恢复畅通,声带也就自然恢复。
虽然不能说话,但我还能吃东西。拜托侍女拿一些果盘过来,我吃了一些,她看我不能说话了,还关心了几?句。
“柳小姐,你还好?吗?”
嗓子发不出声音,我翘着?二郎腿,比了个大拇指,表示自己很好?。
“明明也能把?少?主哄好?,可偶尔又要刺他几?句,你还是别调皮了。”
“……”
被聪慧的侍女看出来我的一点恶劣,我局促地对她一笑,她马上拿来纸笔,“你有什么需求就写下来,我一定做。”
我在纸上画了个爱心,对她比心,写道:“老天保佑你发大财。”
“哈哈哈,柳小姐真是的,若是没?有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挥挥手,我目送她出门。
也不知道明天会面对什么,嗓子能不能恢复,不过来都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没?有了顾遇水的骚扰,这一夜还是睡得很安稳。
不过一个早上我都没?有见到顾遇水,当然,我的嗓子也没?有恢复。
早饭后,我有了闲情?逸致在庭院里闲逛,将?这里的地形给摸清,就连东南角有一个狗洞都被我发现。
晌午时分,芒种来了,还是用的可爱小孩模样。看到了熟人,我心里还挺欣慰的,积极和他挥手,可惜还不能说话。
芒种派遣手下将?兵器架、箭靶、全身画满穴道和筋脉的稻草人、梅花桩等?练功的东西搬进空地,打算把?屋子前院改成练功场地。
他监督着?属下干活,抬头看向我,调侃道:“柳小姐不是说要讨好?少?主么,怎么把?他气?得大发雷霆,还让自己被点了哑穴。”
我在纸上写字给他看,[他嫌我说话不好?听,你能不能给我解开穴道]
芒种摊手:“普通的可以,金龙缠身点穴法我不会解。”
我:[那我得要多久?]要是有手机打字也行啊,手写真难受。
“或许两三天就会自己解开了。”
[你家少?主这几?天不来吗]
“他不来,你就去找嘛,他或许在等?你找。”
[我才?不上赶着?挨骂]
“你也知道少?主的嘴,杀人的鬼,我们四堂都被骂了一顿。”
对此,我画了一个笑脸给芒种,[辛苦了]
在这一刻,牛马的灵魂产生了共鸣!
“好?了,自己好?好?练功。我好?不容易休沐,玩儿去了。”
靠,现在不能共鸣了,他还能放假,我能干嘛!我自己偷跑放松的几?个月,现在也是要加倍偿还!
看向院子里立起来的假人,我写上顾遇水的名字,贴在假人身上,然后竖起手指,狂戳死穴。
死吧!小贱人。
“这么想我死。”
不知道背后何时站了人,对方一出声,我吓得腿哆嗦。回头看到芒种口中很生气?的顾遇水,还以为他会几?天不来找,这才?过了一个上午,又跑来了。
彩虹屁说不出来,我啊了两下,“啊啊,呃……”
求生欲十足地拿起纸笔写下一行字,我递到他面前。
顾遇水拿过纸,如花似玉的脸上绽开一抹笑,“保证书?”
我点头如捣蒜,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我再也不说主人不爱听的话,请原谅我。”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掷地有声。
将?纸撕了往天上一撒,顾遇水过来捏我下巴,我以为又要亲,但他并不是来打啵的,而是在看我脸上咬伤的疤痕。
我也不想留疤,一直有在擦药,效果倒是很不错的,没?有发炎过,就是有点痒。
“学点穴也几?个月了,这么简单都解不开,笨狗。”
低声骂了句,他的手指拂过我的几?处穴道,声带被限制的感觉缓慢消失。嗓子暂时还不能大声说,但能发出几?个字了。
喝了两杯水后,我差不多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本来是想讲两句好?话的,可现在我才?发现一件事?。
李苍穹送我的木簪不见了,虽然事?情?发生得多,但我来这里才?三天,并且有一天还是中毒状态。
木簪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弄丢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印象。
有可能是我睡觉前摘下来了,趁着?顾遇水检查院子里的练功器具,我跑回屋子翻箱倒柜。
又趴到床底下将?那一箱金银拖出来,把?东西倒在地毯上一件件清点,也没?瞧见那根朴素粗陋的簪子。
梳妆台没?有,妆奁也没?有,被子枕头都卷起来也没?发现,我开始动手卷地毯。
顾遇水从外面进来,一脚踏在我刚要揭开的地毯上,差一点就踩到我的手指。
“你卷这个做什么。”他将?脚挪开。
鉴于这几?天他对李苍穹过敏的样子,我只说道:“我的簪子不见了。”
“那支破木簪?”
“少?爷你看到了?”
“嗯,回来那晚不是戴你头上的。”
我从欣喜变成失望,“但是现在不见了。”
说完我又开始卷地毯,可惜全部卷开了,也没?找到。我确认了这个房间是没?有的,就连摆设的花瓶里面我都检查了。
顾遇水抱臂看着?,他不帮忙我没?意见,他没?捣乱我更是感恩戴德。
瞧着?我要出门找了,他勾住我的腰带,差点被他拽松了,我折返回来,“老板请指教。”
“一个木簪值得你这么找,你头上那朵金花也不见了,怎么不找找。”
我诧异,“我头上有戴过金花吗?”
顾遇水给了门外一个眼神,候在外面的侍女进来,对我说道:“奴婢那日晚上给柳小姐贴了一朵金花在头上。”
小姑娘这么一说,我隐约想起有这件事?,当时我还觉得金子就是比木头抢眼。
但我只记得木簪不见了,完全没?在意金花。而顾遇水是注意到我的头上有什么,完蛋,他估计看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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