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 第606章

作者: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标签: 穿越重生

  可命运偏生要他在两人中做个选择。

  感受到了符苓的情绪,长胥疑回眸看他。

  “师父细想,柳儿要与虞沉联手夺走玉玺,姜扶舟必遭重创,到时局势混乱,婴王姬无人可依,定会尽快寻觅栖魂之躯……”

  他垂下眼帘,眼底隐有笑意。

  “这是最好的机会。”

  符苓默不作声,心口重若千斤。

  直至长胥疑的下一句话出来。

  “师父,若换作你,可愿为她舍命?”

  符苓想都未想,脱口而出。

  “愿意。”

  长胥疑静静看着他。

  “我也愿意。”

  那一瞬间,符苓什么都懂了。

  “以蛊洗血虽效果最快,能让你恢复纯阳之气,滋味却也非常人能忍……”

  他不再劝说任何,轻叹一声重新开始了动作。

  “若是疼得厉害了……”

  “我不怕疼,”长胥疑静静打断,面上依稀带着笑意,“我从小就不怕疼,师父说我是个怪物。”

  怎么会不怕疼。

  无非是疼得多了,麻木又上瘾而已。

  门外。

  纤纤玉手不自觉扣紧了门框,骨节处泛着白。

  蛊虫在体内洗血的声响有些渗人,柳禾还听到了长胥疑痛苦的隐忍声。

  她很想即刻冲进去,让符苓停下来。

  可她不能打断。

  只有她故作不知,继续将原定计划一一达成,才能保全长胥疑的命。

  他一心替死,她绝不会甘心接受。

  不过——

  有一句话长胥疑说得不错。

  那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也要抓紧了。

  柳禾抿了抿唇,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

第547章 他算什么

  ……

  翌日。

  在柳禾的安排下,虞沉照例随着侍卫队伍在偏殿附近巡防。

  听七南说,巡防队伍出去没多久,长胥疑就派人将其中几个唤了去。

  虞沉自然也在其中。

  柳禾动作微顿,面上看不出情绪。

  “殿下不必担心,”七南忙安抚道,“我已派人盯着了,两位侍郎若是打起来,即刻就会有人进去制止,不会伤了脸的。”

  唯有那般好看的脸才配得上自家殿下,若毁了岂不可惜。

  柳禾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

  倒是都叫上侍郎了。

  指尖缓缓摩挲着白玉茶盏边缘,柳禾细细思索片刻,似无心般随口问了一句。

  “我与侍卫中人有染之事,可传到静妃宫里了?”

  “是,”七南定定颔首,“静妃这两日已暗中让人打探了消息,方才主上将虞侍郎唤去时,周围还有静妃宫里的人鬼鬼祟祟,看样子是跟了不止一日了。”

  柳禾轻声应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前些日子回宫遇见静妃来寻事,她锋芒尽显毫不收敛,静妃心中怕是早已恨极了。

  奈何长胥疑恐吓威胁在前,静妃便是再怨也不敢轻易动手。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将她拉下水的机会,这位静妃自会比任何人都卖力。

  “昨夜咱们的人潜入静妃宫中,听她扬言要来捉奸。”

  捉奸啊……

  巧了,她正有此意。

  既然一拍即合,那就让静妃捉个痛快。

  晚些时候,虞沉巡防结束回来。

  刚进门就瞧见七南抬眸瞥了他一眼,面上全无情绪,不知方才在同阿禾说什么。

  虞沉迟疑片刻,冲七南客气一颔首。

  他知这个叫七南的人是从莫邪塔内挑选出的高手,如今是阿禾的贴身死士。

  她们不似主仆,更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而他前些时日暗中潜伏在墨兰卫,如今生怕七南瞧他不顺眼,转过头去吹他家阿禾的枕旁风。

  这个想法一出,虞沉愣了愣。

  枕旁风……

  什么枕旁风,他吹的才是枕旁风。

  不知何时七南已擦身而过,出门后无声将房门带上。

  桌上已摆好了温度正适口的饭菜,少女坐在桌前冲他扬扬下巴,示意过来吃饭。

  虞沉乖乖走到她对面坐了,安安静静拿起碗筷。

  “今日去了何处?”

  对面传来清浅的询问,似乎还带着笑意。

  “偏殿附近的几处,走的不远,”他咽下一口汤,细细数着,“远山亭,常春居……”

  说了几处,偏偏绕开了长胥疑的宫殿。

  柳禾并未点破,接下来便任他吃着饭,什么也没再问。

  快速用过了晚膳后,虞沉去冲凉。

  他当然知晓阿禾吃饭时问的那话是何意,满宫都是她的人,他去了何处的消息自定也早已传回来了。

  可他就是不想提。

  刚到长胥疑宫殿时,他见他夏日里竟披着厚实的大氅,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起初对话还算正常。

  长胥疑同他说了些应付姜扶舟的法子,像是诚心实意在说正事,好助他们尽快得手。

  某一刻,他觉得长胥砚这人还算不错。

  当然也只是在那一刻而已。

  大氅被拂开,露出了男人身体上细细密密的吻痕,长胥疑看着他,好似无声的炫耀。

  虞沉身子僵了僵。

  不单如此,长胥疑甚至还有意细数了同她有关联之人。

  字字句句都是南瑶最重先来后到,有意点他排不到前面,日后见了旁人要恭敬些。

  说话时,虞沉的思绪却早已飘远。

  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阿禾从未这般亲过他,就像长胥疑身上一样。

  男人身体的每一寸,角角落落都印着清晰的吻痕,昭示着她的占有和在意。

  见虞沉似有失落出门,长胥疑懒懒靠在椅背上,心情似乎很是不错。

  屏风后,符苓缓步而出。

  瞧着徒弟身上细密的痕迹,他嫌弃蹙眉。

  “画了一天,就为了给他看这一眼?”

  随手把落地的大氅扔了回去,将人劈头盖脸罩住。

  “穿好了。”

  洗血伤身,从骨头缝里都能滋出寒意来,不知这蠢东西顶着这身花里胡哨在嘚瑟什么。

  长胥疑嗤笑着应了,乖乖将大氅裹好。

  “方才他的模样,师父可看见了?”

  符苓瞥了他一眼。

  长胥疑淡淡呢喃着,解释了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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